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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往同一条路上的花

发表日期:2006年3月13日  本页面已被访问 2693 次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开往同一条路上的花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1
 
    志同道合成兄弟,性情各异是姐妹。
    章争青、许燕然、刘佳三个人就是性情大异的好朋友。小时候她们是一个社区的,一起进幼儿园上小学读中学,后来虽各自搬了家,但还是约好一起考取了本城的同一所大学。

    章争青‘活泼、好动、聪明、伶俐、嘴甜、开朗、热情、自信、懂事,就是有点那个、那个怎么象个猴子似的坐不住?’
    许燕然则是个傻子,至少很多人这么说。其实也不是什么脑子有问题,就是转不过弯来,认死理,缺心眼。
    身边的人比如有一次章争青无聊时,骗她玩,“燕然,赵卓众让我告诉你,下了课后,七点钟,他在肯德基等你。记住哦,不见不散。”
    “哦。记住了。不见不散。”许燕然重复一遍,记住了。
    晚上十点半时,宿舍都熄灯要睡了,章争青才被男朋友护驾回来,一看,许燕然不在,问刘佳。“她一下课就走了,整个晚上就不见她的人影。”
    “糟了!”章争青一拍大腿,夺门而出,跑到肯德基门口一看:许燕然望夫石似的还站在门口。
    “吃过没?”章争青抱住许燕然心疼不已。
    “没有。等赵卓众一起吃啊。”许燕然答道。
    “还等他?他不来了!”章争青嘴张得象吸氧的鲤鱼嘴。
    “哦。他有事不来了?都说不见不散呀?!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吃饭了?哦,对了,赵卓众是谁呀?”
    鬼才知道!章争青不过是胡诌一个人名。

    刘佳就没这么好骗。有时聪明起来,吓章争青一跳:呀,我都没想到啊,你却想到了。
    刘佳就得意地笑了起来,一笑,就变得跟许燕然一样,不那么聪明了。
    管它呢?刘佳不想这么多,一想就头晕头疼。顺多数吧。可哪是多数?
    左是章争青,右是许燕然。刘佳靠哪边,哪边就是多数了。
    挺好的嘛。刘佳心里美滋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

    其实,许燕然在父母老师眼里并不傻,甚至很聪明很乖顺。
    在家时,许燕然总是帮着做些家务,一有空就在自己房间里看书写作业,电视也很少看,电子游戏从来不玩。因为老师和父母都说过不要玩。
    她只知道读书,学习成绩一向还好。
    周末,有时会跟着家人或是章争春她们出去逛街。
    但许燕然会溜冰、游泳,乒乓球、羽毛球也打得很好,还学过武术,裁剪,也会跳舞,都是学校的文体工艺课上学的。

    章争青除了对读书和生病不好奇外,对世上什么都好奇、好学、好尝试,老师说不可以,父母说不行,都不能阻挠她偏向虎山行。
    比如恋爱,大概在小学四年级时,学着电影电视里模棱两可地恋了一次。此后,就跟读书一样,恋爱是年年的必修课,不同的是,前者被动,后者主动。
    章争青虽然讨厌读书,但她聪明地知道,为了以后的出人头地,至少也要披着个大学狗皮出来。所以,每次考试前,她就会用功几天打发考试。偶尔几次,考得比许燕然还好。
    “章争青如果象许燕然一样好好读书,那真是可以为校争光的好同学。”老师都这么说。
    章争青大不以为然,说:要说争光,也是为自己争光,学校是沾光!
    恋爱倒是正事。花季雨季里的黄金少女不谈情说爱,难道还要等到进养老院时再恋?
    差他岁月,那真是春宵枉过、良辰虚度、时光任流,作孽啊!

    刘佳听多了章争青的妙论也心动了,也想尝尝禁果之味。
    真乃千均一发之际,有人给许燕然写了情书过来。许燕然慨而慷地就把这情书这罪证上交给班主任了。
    刘佳一激动,也想——但终于还是没交。
    从此再也没好同学敢给许燕然写情书了,再写的必是学校的老油条及脸厚如古城墙之勇士。
    许燕然也总算开点窍不再把此类情书交老师,交了也没用,倒是交给了章争青。
    “你喜不喜他?”章争青每次都是这句话。
    “不喜欢。学生时代应该好好读书,不好好读书的男生,我就不喜欢。”
    “OK,我知道怎么做了。你好好读书吧。”
    章争青就去找那男生告诉他不要去惹许燕然,要惹就不如惹我吧。

    章争青未必比许燕然漂亮,但她知道装扮自己,又懂男生的心理,校服外,其它衣服都穿得半摭半掩、雾里看花。加之身体弹性十足,活泼热情,笑声盈人,简直是魅力四射。
    许燕然则是素面朝天,脸上身材上的暇疵也不会故意掩饰。所以,看起来整个人显得灰色,木然,呆滞,迟钝,就象陈年的首饰,没有光泽。自然就没章争青漂亮了。

    惹许燕然的男生见有更漂亮的女生主动上门,不知天高地厚的真当天上掉下一个神仙妹妹。
    若神仙妹妹心情大好,又暂无消遣物,那男生果真就可以和神仙妹妹看看电影,溜溜冰,泡泡咖啡屋,甚至进一步发展。
    “章争青真是有点过分,那个给你写信的男生,现在被她迷住了。”刘佳报告给许燕然听。
    许燕然听了,一笑,问“我有道数学题,搞不懂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 没几天,刘佳又来报告:那个黄二毛被人打了,打得鼻青脸肿的。你知道吗?
    “哦,不知道。黄二毛是谁呀?”许燕然真的不知道。
    “就是那个总给你写情书还寄那个套给你的人呀。”刘佳提醒着。
    “哦,有这个人,就是不知道他叫什么,章争青很不喜欢他。”
    “所以,他就要挨打了。”刘佳得意地这么分析道。
    “你是说章争青叫外面的人打他的?”
    “我可没这么说啊。”刘佳辩解道。
    就象章争青自己对谁都这么说的:“我?有没搞错?我一个女孩子敢惹黄二毛?我躲也躲不及啊!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黄二毛这个人,他仇家多着呢。”配以委曲的表情,没人不相信她说的是真,且是真理的真。

    刘佳见章争青如此历害,暗想大树底下好乘凉,就背着两姐妹同意了和一个男生相好。心想,好玩就玩,不好玩就算。
    岂料,爱情有时真象鸦片,一沾就迷上了,尤其是她这样没有抵抗力的人。
    她一粘男生,那男生就不干了,就要跑。
    刘佳就一天到晚林黛玉似的长吁短叹。
    章争青终于知道了这事,就问一句“他喜不喜欢你?”
    “你怎么不象问许燕然一样问我,喜不喜欢他?”刘佳又委曲又不解。
    “还用问?你肯定喜欢他呀。问题是他喜不喜欢你?”
    “不知道,好象,有点喜欢我。这些天,他可能心情不好,过些日子可能就会象以前一样对我好了。你千万不要叫人打他啊!”
    “我靠!你傻啊,比许燕然还傻!你算是把我的脸也丢尽了!”章争青英雄无用武之地,气得面若桃花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3

    谁也没想到,三个当中最早结婚的居然是许燕然。
    大学毕业后,三个人都在本城好也罢歹也罢,都有了工作。

    有了工作之后,许燕然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一个叫郑斌的男青年的追求。
    许燕然的父母见了这小伙子,了解了一下他的家庭,觉得没什么不好,也没什么好的,就说“恋爱自由,你自己就拿主意吧。”
    带着郑斌去见了死党章争青、刘佳。
    刘佳一副老沉深重的模样说:“恋爱自由,你自己就拿主意吧。”
    章争青当然很鼓励,“学校时,就让你跟我一起实习,你不肯,现在不读书了,工作也有了,当然热热身,恋一恋呀。”

    聪明的章争青一时大意,没想过许燕然是个没有爱情免疫力的人。
    所以,半年后许燕然对她说要结婚了,章争青一蹦老高:“我说许燕然啊许燕然啊,你究竟是傻啊还是脑子有问题?!你怎么没见过男人似的,一恋就要结婚了?才几个月?”
    许燕然一笑,“先结婚,后恋爱,时髦嘛。”
    章争青听了,睁大眼睛,瞪着许燕然,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说:先婚后恋。”许燕然重复一遍。
    “我说你是被先奸后恋!想开点,并不是和男人上了床就非要嫁给他。要是这样,我都嫁很多次了!”

    许燕然终于还是和郑斌结了婚。
    章争青只得骂道:“不可救药!真是傻啊!”

    许燕然一结婚奏;那边是许燕然已结了婚在楚河对岸了。
     前后不能,刘佳只得左右横移了,移来移去都在河中间的一块木板上,总是惴惴不安地担心木板会沉。
所以,有艘叫叶昌文的小船划过来时,刘佳就跳了上去。一看,还是一个业余作家呢。

    章争青见两,最慌了手脚的却是刘佳。这边是章争青,一天到晚泡酒巴,跟着走马灯似的男友去旅游。自己想跟也跟不上她的节个闺中密友都被男人弄走了,不知出于报复还是什么百年大计,更加有心于有权势的男人。
生活的重心也由娱乐渐渐转至对金钱名望的追逐。想着自己并无倾城之艳,年龄也只能越长越大,索性看淡了名望,再说,这么多年来和那么多的男生男人一路走下来,别人不当面说,自己也知道名声一定不会好。干脆就靠着男人一心赚钱了。当然不会去做三陪、色诱    章争青就怂恿着这个相好的男人投资开店铺,她出面调理,利润之类的事,虽然电光一闪地想过,但再多想二点七秒钟,就觉得亏大了。做这事,弱智啊!

分成;又教唆那个友爱的男人搞运输,她来打理,利润分享;又哭着让第三个男人在工业区开网吧旅馆,她管理,利润均沾……这些章争青都不要一分钱的工资,只领了生活费。
    这些八仙过海各有神通的男人,互相之间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,有的和章争青上过床,有的只暧昧着,有些只是纯正如兄妹,有的还是她的干爸。但不管如何,这些男人里总有人争风吃醋。
    章争青知道了,就发嗔“你傻啊,你都有老婆孩子的,你还让我只归你一个人?我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,我不会是任何人的财产,包括你,我只能永远属于我自己。”
    嫉妒心再强的男人这么一听,倒是释怀了,心想:原来她只属于自己,我不能独占,别的男人也独占不了。我也没落下风。也好。算啦,想开点,好好对她,漂亮的女人多得是。
    男人们这样一想,愈发对章争青恩爱有加。
    而那些投资,赚了钱的皆大欢喜就不用说了,没赚钱的那些男人也不好意思连劳务费也不给章争青。只两三年时间,章争青就赚得盆满钵满,也有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条件了。
    章争青就对那些男人投资的项目放弃的放弃,收购的收购,能继续友好相处的就继续合作下去。
    多年人情世故的锻炼,加之成功权势男人的熏陶,章争青总算是翅膀硬了,可以展翅飞翔了。
    于是城内城外、省内省外兼重,也开始坐镇本土,向海外发展了,象国际航空,报关,出口,代理品牌……虽然都是服务型的小买卖,但只要有利可图,她的手就伸到哪里,自己够不着,就借刀取卵。
    又过了几年,竟成了气候,赶了时髦,办了实业,做起了企业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4

    做了企业家的章争春,也经常联系刘佳和许燕然,有时也抽空一起吃个饭,聊聊天。
    章争春明白,人生在世难得有一生的好友,既有现成的,何不好好珍惜?也算给心灵找个驿站。

    其间,许燕然已生了一个女儿,丈夫郑斌事业上也有点小成就,一家小康,其乐融融。
    刘佳有了一个男孩,叶昌文写的几部小说也出版了,一家三口也够幸福的。日子好好地过着,不料,叶昌文居然有了外遇。
    刘佳条件反射地就想到:离婚。
    可经家人亲人一开导,就迷茫了,问问章争青,章争青自然说离!“作家?还是业余的,算什么啊?不值钱,我高中时就玩厌了,都是打折处理货呀。当初我就反对,你不听,现在可好了,离!我帮你介绍个好的。”
    “算啦,别离了,离婚?多难听啊,谁不会犯点错?再说,离婚了,他好过些还是你好过些?叶昌文其实挺好的一个人,本质并不坏。你们又不是没感情了,他还是照样顾家爱你疼你。”许燕然就不主张刘佳离婚。她觉得如果没到宁死也不过在一起的地步,从一而终最好不过了。
    刘佳左右一为难,就把离婚一事先搁下了。毕竟,柴米油盐的事天天催着她做。
    叶昌文也识趣地收敛了。
    章争青私下问叶昌文为何要背叛刘佳。
    居然是有富姐出钱为他出书,对方一主动,自己再一感动,就为写作事业献了身。
    “你啊,你不知道刘佳和我是铁姐妹吗?干嘛不找我?”章争青叹道。
    “哦!”叶昌文一听,有点呆若木鸡,“找你?”
    章争青一看他的表情,知道他误会了,“你想哪去了,你以为我叫你跟我上床啊?我赞助,不,我投资你出书,赚了,我们分利润,亏了,算我投资失误!”
    “哦。”叶昌文尴尬地点了点头。
    完了,这男人这文人啊算是靠不住,总歪想,难怪网上到处是圆床作品。哦,不对,圆房作品。
    不过呢,哪个男人靠得住呢?就是郑斌也做了对不起许燕然的事。
    那次是章争青偶遇的。章争青相信,这不会是郑斌的第一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    章争青当场就叫住郑斌,“郑斌,许燕然是个死心眼的女人,她嫁给你了,她眼里就你这一个男人了。哪怕你是块豆腐渣。你好好对她吧,今天的事,就算我没看见。你好自为之。”
    郑斌当然知道她和妻子的关系,自然心存感激,并把这感激之情用在妻子身上。
    其实,跟许多男人一样,郑斌并不是多么讨厌自己的妻子,只是,有时心里痒痒的,好象非这样才可以止痒。
要说到撕破脸皮闹离婚,那真是最糟之事了。
    最好就是自家后院的花冰清玉洁,别人家的红杏出墙,盛开在自己怀里。那路边的野花无主之花,就权当做好事,采之惜之怜之吧。

    见识了太多的男人,章争青算是对爱情死了心。婚姻,也就是找个伴吧。有伴的话,结不结婚都一样。甚至有时想:男人就是消费品,你还能指望仅供你专用?这样消极地一想,就更醉心于自己的事业了。

    许燕然和刘佳可不这样认为章争青,女人啊毕竟是女人,哪能不结婚让人指指点点呢?
再说了,章争青又不是别人,自己姐妹啊,怎能让她孤孤单单一个人过?

    两个人就开始明察暗访张罗着替章争青找老公。
    功夫不负有心人,海选后,终于有四个候选人。
    有天晚上,两个人带着四个里的一个,找了一个借口,叫章争青过来吃个饭。
    章争青是多么聪明的人啊,一坐下,饭还没吃两口,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    这时的章争青也不是小时候的红辣椒了。好歹给姐妹们一个面子。
    等好生应付走了那个男的,章争青就开始向她俩开炮了,“你们两个啊,真是可气可笑可恨!特别是你刘佳,怎么也跟许燕然一样犯傻了?我几时缺过男朋友啊?”
    “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是你的老公。”许燕然说。
    刘佳没吭声,毕竟有叶昌文那摊烂事。
    章争青听了,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,想好好演讲一番,可真要开口时,心中的激情忽地又象吃了安眠药,睡过去了。“算啦,对你们说了也白说。好久没泡巴了,走吧。”
    许燕然就给郑斌打电话,说去酒巴玩,让他先睡。
    “章争青请你们去?”郑斌问。
    “你真聪明,一猜就准。是和章争青还有刘佳。”许燕然说。
    电话那头,郑斌就想:这也聪明啊,除了和我和她俩去酒巴,你还会跟谁去呢?
    刘佳就没给叶昌文打电话,她等着他问起来,才告诉他。对于叶昌文的背叛,她始终难以原谅。

    这个晚上,三个人喝了几瓶红酒。当然大部分是章争青喝的,许燕然只喝了几口。刘佳不用说,少过章争青,多过许燕然,要醉了,心跳得历害,脸发热。尤其是想起也许有天以某种方式惩罚叶昌文时,她的脸就烫烫的。
    章争青则有点醉意,嘴里不停地说着话,听得许燕然刘佳都晕乎乎的。
    “你们两个,亏你们想得出来,给我找老公?难道我嫁不出去?只要我松口,要娶我的男人不说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连!只是,女人,不要看低了自己!女人要做自己的主人,我知道,别人也可能你们也会看不起我,说我乱交男朋友,其实,这有什么?是我选择男人,不是男人选择我,男人是消费品!你们一定要转变观念,我喜欢的我就喜欢,我不喜欢的就不喜欢,上不上床,由我说了算。或者曾经喜欢过,后来不喜欢了,分了就分了,男人总喜欢说女人不过是衣服,男人是什么?不过是卫生巾!总之,我的心我的身由不得男人做我的主。做女人,一定要自尊,要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,要让男人侍候你服务你,你们两个啊,真是傻,特别是你刘佳,许燕然傻吧,那是没办法,她就是傻,但她傻人有傻福,虽然她老公——她老公还没我有出息。但总是疼她的。你刘佳怎么就这样呢?叶昌文,叶昌文,算啦,不说了,反正,有机会我带你浪漫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 5

    刘佳终于迈出了一步,但并不是跟着章争青,而是她自己自找的。
    因为叶昌文又背叛了她,这回他的理由是,那文学女青年是自投怀抱的,自己抵抗不了,就——
    “借口,借口!杀人犯,抢劫犯,强奸犯,都自以为是地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!”电话里章争青冷冷地对刘佳说。
    “哦。”刘佳听了,默默地挂掉电话,关了手机,出门去了,一路上喃喃自语:借口,借口,借口,我也要一个借口。
    刘佳一个人去了酒巴,喝了个半醉,就要学着章争青的样子,点个男人侍候她,终究学得不象,末了,还是那个男人,轻车熟路地把她带到酒店。
    得到探报,章争青让自己的朋友,闯进房间,把那男的殴打了一顿。

    第二天,刘佳醒来时有点抱怨章争青,说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要以醉酒的挡箭牌追求一下人生的快乐,岂料就被你这个吃饱了的章争青坏了事。
    “不是,我只是希望你清醒的时候去做你想做的事,而不是醉了做你可能后悔的事。如果你决心去做什么,非做不可,又不想让我陪同,你就一个人去,但一定要清醒地去做。”章争青象是宣读圣经一样庄严地告诉刘佳。

    清醒了的刘佳就再也不去想那事了。一想那事她就去购物、逛街、唱K……

    章争青的事业,在她全心全意的经营下,蒸蒸日上,终于,国外的一些事情,必须她这个老板出面了。可能还要呆上一段时间。

    那次是章争青第一次出国。许多朋友都要去送机。章争青都婉拒了。
    许燕然和刘佳到机场相送,既意料,也意外。
    “我们没事,来送一下。出了国,可要自己保重啊。到了那边,记得给我们电话。我们会想你的。”
    章争青忽然对这话很感动。多么不容易啊,二十多年的友情。身边的男人换了一茬又一茬,现在又有多少人牵挂自己呢?可这两个人,这么多年来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,特别是许燕然曾经那么逗她玩,她从来没介意过,依然傻傻地信任我。她就是这么傻啊,就象对郑斌。
    一想到郑斌对许燕然的背叛,章争青就觉得许燕然真是太傻了,她怎么就发现不了他的蛛丝马迹呢?
    恰在这时,许燕然简直是不失时机地说道:“争青,虽说这次你是出国干事业,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有点象流离失所啊。不行,回来后,你一定要带个老公回来。”
    章争青听了,象是触动了什么,本想感慨万千,最终汇成一句:“许燕然啊许燕然,你真傻啊!”
    “她是傻人有傻福,找一个那么好的老公。”刘佳真的是羡慕地说道。
    “你也不差,如果离了婚会更好。”章争青就是章争青。
    刘佳听了,没理会,而是忽然想对章争青说句什么,但看了看周围那么多人,就走近一步,把嘴附在章争青耳上说了。
    章争青听了,愣愣地望着刘佳,然后一笑,“你等着,我回来后,陪你幸福。”
    一旁的许燕然听了,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“幸福,各有各的理解,为了幸福,我们看似各走各的路,其实我们三个是开往同一条路上的花。那条路的过程和终点都叫幸福。”
    “哇!许燕然,你不傻啊!你简直聪明的象个哲学家!”章争青发现三条腿的小鸟般惊奇地叫道。
     刘佳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许燕然,“真的啊,许燕然可一点不傻,这下完了,就剩我一个傻瓜了。”


    当飞机向远方飞去时,许燕然忽然问起刘佳,“你刚才附着章争青的耳朵说了我的什么傻话?”
    “想听?
    “想听。”
    刘佳看了看周围,就让许燕然把耳朵附过来,轻轻地说道“我对章争青说,也许外国那些毛人更好用更经用,但是为了美好的未来,请你一定要用安全套。”
    “啊!这你也说得出口?真不愧是作家的老婆,和章争青一路的啊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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